【作　　者】
蔡瑞林1，2（教授）

【作者单位】
1.常州轻工职业技术学院经贸管理系，江苏常州213164；2.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南京211106

【摘　　要】

   【摘要】利用农产品成本收益资料汇编数据，通过对烟草种植业成本收益的分析发现，烤烟种植的比较收益低于桑蚕茧、苹果和蔬菜。烟草种植总成本构成中的人工成本占比最高，其次是物质和服务费用，再次是土地成本；亩均总成本的递增速度高于亩均产值、净利润、现金收益的增长速度。回归分析显示：人工成本对亩均产值、烟农现金收益均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物质与服务费用对亩均产值也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但对烟农现金收益没有显著影响；土地成本对亩均产值和烟农现金收益均产生负向影响。
【关键词】现代农业；烟草种植；成本收益；农地流转；生产函数
【中图分类号】F32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0994（2016）28-0040-5目前，我国烟草农业仍然存在着多方面的问题和矛盾，特别是传统的烟叶生产方式依然没有发生根本性转变，使烟草种植效益处于较低水平。2003年，我国政府参与签署了世界卫生组织的《烟草控制框架公约》，该公约于2006年1月在我国生效，我国需要承担相应的国际义务，同时面临国内市场国际化竞争的新挑战。由于烟草种植业是烟草行业发展的基础，而成本费用的控制是烟草行业竞争优势的保证。因此，剖析当前烟草种植的成本收益，对于构建烟叶原料保障体系、促进烟草农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烤烟种植成本收益的计算
（一）成本收益核算方法
参照王玉娟、李彤（2014）关于农产品成本收益的核算办法，主要选择与当前烟草种植相关度较高的第四阶段核算办法评估烟农种植的成本与收益，具体如表1所示。
烟农在计算种烟成本时，通常忽略承包地的土地成本和自己的劳动投入，即只计算物质与服务费用、雇工费用、流转地租金这三部分的现金成本，而将现金收益视作烟草种植的收益。但从表1可以看出，将烟农自己劳动的机会成本（家庭用工折价）和承包土地的机会成本（自营地折租）引入总成本范畴，可以更加客观地评价烟草种植的总成本构成，因此使用净利润指标有助于科学评估烟草种植效益。本文利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价格司编制的《全国农产品成本收益资料汇编（2007 ~ 2015）》中相关数据，从宏观层面分析全国烟草种植的成本收益。
（二）烤烟种植的成本收益
我国烤烟年均产量为252万吨，占国内烟叶总产量的90%以上，因此，以烤烟作为代表分析当前烟草种植的成本收益具有代表性。表2列示了2005 ~ 2014年期间烤烟种植的成本收益情况。
从表2可以看出，近十年来，我国烤烟种植的亩均产值、总成本、物质与服务费用、人工成本和土地成本均呈单调递增趋势，但其平均增长的幅度存在差异。产值的平均增长幅度（14.4%）低于总成本的平均增长幅度（18.6%），致使烤烟种植的亩均净利润下降，各年份之间存在较大的波动，2013年甚至出现亏损现象。总成本的增加源于物质与服务费用、人工成本和土地成本的持续增加，三者的平均年增长幅度分别为9.3%、24.8%和26.5%，显然人工成本和土地成本的增长幅度显著高于物质服务费用的增长幅度，究其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是20世纪90年代之后，随着大量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烤烟种植的用工成本快速上升；二是伴随着碎片式分布农地向规模化的适度集中分地改变，农地的流转租金和机会成本也在快速增长。在烟草种植人工成本和土地成本快速增长的情况下，农业机械化水平可以降低生产成本，而烤烟种植始终需要人力生产，农业机械化水平远低于粮食等其他农作物，成本结构变化的趋势促使种植品种逐渐由烟草改为其他机械化水平较高的农作物，形成“北烟南移”的种植区划的调整。
近年来，随着烟农专业合作社的推进，烤烟种植效率也逐渐提高，特别是烟草系统对烟叶生产的资金投入，使得烟农的现金成本增长幅度（14.3%）低于总成本的平均增长幅度（18.6%），从而确保烟农的现金收益保持增长趋势。表2显示每亩现金收益从2005年的810.44元增加到2014年的1983.3元，年均增长约为14.5%。但是，由于每亩总成本的增长幅度大于总产值的增长幅度，烤烟种植的整体效益并没有得到提高，表2中每亩净利润和成本利润率的变化也验证了这一点。
（三）烤烟种植成本收益的比较分析
烟草种植是烟草产业链的初始端，目前多数烟农仍然处于贫困状态，因此必须客观认识到烟农在烟草价值链末端的弱势地位。当前，我国《烟草专卖法》将“维护消费者利益、保证国家财政收入”作为立法主旨，但从长远发展来看，只有强调行业利润在农工商之间的合理分配，才能更好地落实烟草行业的计划和合同管理，进而稳定烟叶种植规模并持续优化烟叶等级结构，最终实现烟草种植控量、增效的宏观调控。表3列示了近三年烤烟与相关农作物成本收益的比较分析。
由表3可知，就净利润而言，五类农作物（其中三种粮食取水稻、小麦、玉米的平均值）的亩均净利润由高到低分别为：苹果（3584.8元）、蔬菜（2459.0元）、三种粮食（122.0元）、烤烟（13.7元）、桑蚕茧（-100.0元）。由此可见，烤烟种植行业的利润是较低的。当然，烤烟种植行业利润低下主要是由烟叶的收购管制决定的，如果收购价格提升，则亩均产值提升，从而带动净利润和成本利润率的提升。目前，各地一方面通过水源工程等增加烟草基础设施投入，另一方面加大对于种烟的肥料、农膜、煤炭、农机、烘烤、育苗、抗灾救灾等各项补贴，以缓解烟叶种植成本的持续上升，确保烟农的现金收益维持在合理水平并保持小幅提升。就近三年烟农的亩均现金收益而言，由高到低分别为：苹果（5629.5元）、蔬菜（4452.0元）、桑蚕茧（3118.8元）、烤烟（2007.2元）、三种粮食（663.6元）。可见，烤烟在上述五类作物中的亩均现金收益处于较低位置。
二、烤烟种植的成本分析
（一）烤烟的物质与服务费用
由表1可知，烤烟种植总成本的第一大部分是物质与服务费用，其主要包括两部分：一是由种子、化肥、农家肥、农药、农膜、排灌、燃料动力、机械租赁、技术服务、工具材料、修理维护等构成的烤烟种植过程中发生的直接费用；二是由固定资产折旧、税金（2006年后取消）、保险、管理、财务、销售等构成的间接费用。表4列示了2005 ~ 2014年烤烟种植的物质结合表2中烤烟种植的亩均总成本可以发现，物质与服务费用在总成本中的占比从2005年的42.95%（539.11÷1255.21×100%）下降至2014年的29.36%（1041.34÷3547.11×100%）；但烤烟种植的物质与服务费用仍然呈现单调递增趋势，具体从2005年的每亩539.11元上升至2014年的1041.34元，年均增长率为9.32%。由表4可知，直接费用的快速增长导致了物质与服务费用的持续增长，其在2005 ~ 2014年间的年均增长率为9.22%；而间接费用存在波动现象，年均增长率仍为10.67%。因此，如果要增加烟草种植的现金收益，必须继续降低物质与服务费用在总成本中的占比，而其关键是降低种植过程中的物料消耗和服务费用。
（二）烤烟的人工成本
由表1可知，烤烟种植总成本的第二大部分是人工成本，具体包括家庭用工折价和雇工费用两个部分。家庭用工折价主要用于衡量烟农自己劳动的机会成本，烟农在计算种烟收益时通常不考虑此部分成本；雇工费用是烟农种植过程中直接付出的现金成本，会直接影响现金收益。表5列示了2005 ~ 2014年烤烟种植的人工成本。

结合表2烤烟种植的亩均总成本可以发现，人工成本是烟草种植总成本中占比最大的部分，2005 ~ 2014年间人工成本的平均占比高达55.31%；更进一步，十年以来人工成本呈现快速增长的趋势，年均增长率为24.8%，如何降低人工成本成为降低种植总成本面临的主要挑战。造成人工成本持续增长的主要原因是家庭用工折价和雇工费用的增长，其中家庭用工折价由2005年的每亩597.6元上升至2014年的1867.7元；雇工费用由2005年的每亩35.4元上升至2014年的335.1元。近年来，随着烟草种植机械化的推广，家庭用工天数呈现缓慢下降的趋势，但劳动日工价却急剧攀升，导致了家庭用工折价的快速增长；同时，随着烟草种植规模化的推进，种植过程中的雇工天数呈现缓慢增长的趋势，而农村空心化后导致劳动力价格的攀升，雇工工价的年均增长率高达25.8%。需要补充说明的是，占比最大的人工成本还意味着对农村劳动力的“锁定效应”，即人工成本较高的农作物意味着农民不得不在种植过程中投入更多的人力，从而增加了外出打工的机会成本。
（三）烤烟的土地成本
由表1可知，烤烟种植总成本的第三大部分是土地成本。尽管烤烟种植耗用相对于全国耕地总量的占比较低，但随着农村承包土地经营权的有序流转和烟草种植的规模化推进，烤烟种植的自营地折租和流转地租金同步递增，造成了烤烟土地成本的持续增长。表6列示了2005 ~ 2014年烤烟种植的土地成本。

结合表2中烤烟种植的亩均总成本可以发现，土地成本是烟草种植总成本中占比最小的部分，十年的平均占比仅为8.15%，而物质与服务费用和人工成本的占比分别为36.54%、55.31%。近年来，烤烟种植的规模化种植水平持续提高，土地的流转导致了烟农流转地租金的增长，十年间的年均增长率为37.32%。而烟草相对于桑蚕茧、林果、蔬菜等较低的比较收益更是增加了烟农承包地的机会成本，引致十年间的自营地折租的年均增长率高达25.19%。
三、烟草种植的生产函数
（一）产值的生产函数
根据上文烟草种植成本收益的计算办法，借鉴崔永伟等（2012）关于生产函数形式选择的理论与实证标准的研究成果，构建产值的生产函数：
Q=ALαKβEγ （1）
其中，Q表示产值，L表示投入的人工成本，K表示烟叶种植过程中的物质与服务费用，E表示投入的土地成本，A、α、β、γ为待估计的参数，且满足α、β、γ∈（0，1）。式（1）的等号两边取对数变换，得如下回归模型：
LnQ=LnA+αLnL+αLnK+γLnE+μ （2）
令q=LnQ，A"=LnA，l=LnL，k=LnK，e=LnE，则式（2）可转化为：
q=A"+αl+αk+γe+μ （3）
利用2005 ~ 2014年烤烟种植的成本收益统计数据，将每亩产值作为因变量，人工成本、物质与服务费用、土地成本作为自变量，运用普通最小二乘法进行回归分析，可得烤烟成本收益的多元回归方程：

由R 2=0.977可知，模型的拟合优度较为理想，在给定显著性水平α=0.05的情况下，F=323.841大于Fα（3，20）=3.10，说明模型通过F检验，表明人工成本、物质与服务费用、土地成本三个变量对烤烟每亩产值具有显著影响。T检验得：t0.005（20）=2.845，t0.025（20）=2.086，上述结果在0.01和0.05水平上都是显著的，回归系数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由此可得出以下结论：
一是人工成本对烤烟产值具有显著影响，弹性系数为0.563。这说明在物质与服务费用、土地成本不变的前提下，烤烟种植的人工成本每增加1%，烤烟的亩均产值将平均上升0.563%。事实上，由于烤烟栽培的特殊性，烤烟种植的整体机械化水平远不如粮食，表6也说明了烤烟的人工成本接近蔬菜，高出水稻、小麦、玉米等主要粮食4倍之多。
二是物质与服务费用对烤烟产值具有显著影响，弹性系数为0.777。这说明在其他自变量既定的前提下，物质与服务费用每增加1%，烤烟的亩均产值将平均上升0.777%。近年来，烤烟种植的化肥、农药、农膜等物料消耗的投入，以及基层烟草公司基础设施建设、集约化密集烧烤工场、育苗工场、配套农机农具等固定设施的投入，对烤烟产量和质量的提升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三是土地成本对烤烟产值存在显著的负向影响。这里的土地成本并非指烟草种植占用土地资源意义上的土地成本，而是指表1中的“烟草用地的流转地租金和烟草用地的机会成本”。由于各地烟草部门主要采用对烟草种植的“明补”，而不是采用通过提高烟叶收购价格实现对烟草种植的“暗补”，烟叶的收购价格往往低于市场真实水平，由此决定了土地成本对亩均烤烟产值的负向影响。更确切地讲，在人工成本和物质与服务费用不变的前提下，土地成本每增加1%，烤烟的亩均产值将平均下降0.248%。
把相关函数的估计值代入变换前的生产函数，则每亩烤烟产值（Q1）的生产函数可表示为：
Q1=0.861L0.563K0.777E-0.248 （4）
由式（4）可知，α+β+γ=1.092，当前烤烟种植存在较弱的规模报酬递增，具有规模经济性，即当所有的投入增长1倍，烤烟的亩均产值将超过1倍。模型估计结果表明，产值的增加更多依赖劳动力投入和资金投入，并且这种投入的增长将引起规模报酬递增效应。
（二）现金收益的生产函数
将每亩烤烟的现金收益作为因变量，利用2005 ~ 2014年烤烟种植的成本收益统计数据，运用相同的方法可得烤烟现金收益的多元回归方程：

由R 2=0.930可知，烤烟现金收益多元回归方程的整体拟合性同样较为理想。整体而言，烟农现金收益的变化93%可由烤烟的人工成本、物质与服务费用和土地成本三个因素解释。因此，F=323.841大于Fα（3，20）=3.10，线性方程整体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但在回归系数检验时，变量k对应的t=1.942小于t0.05（21）=2.080，且显著性系数为0.066，由此判定物质与服务费用水平对烟农的现金收益不具有显著影响。结合前文产值的生产函数计量结果来看，尽管物质与服务费用对烤烟产值有显著影响（弹性系数为0.777），但由于基层烟草公司对于烟草种植的各项设施、技术服务费用主要弥补了生产成本的上升，而对烟农的现金收益没有显著的影响，也验证了烟农在烟草利益链分配方面仍然处于弱势地位。此外，人工成本和土地成本两个参数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且人工成本对烟农的现金收益具有显著影响，其弹性系数为0.853，寓意在其他影响因素不变的前提下，烟农投入的人工成本每增加1%，烟农的现金收益将平均上升0.853%。土地成本对烟农现金收益存在显著的负向影响也说明了随着烟草种植比较收益的相对下降，烟农种烟还不如种蔬菜、林果、桑蚕茧等其他作物，但由于烟草种植严格的计划性，烟农没有更多的其他选择。
将相关函数的估计值代入变换前的生产函数，则现金收益（Q2）的生产函数可表示为：
Q2=0.292L0.853K0.695E-0.437 （5）由产值和现金收益的生产函数可知：烟草种植过程中的人工成本对产值和烟农的现金收益均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且对现金收益的弹性系数更大；物质与服务费用与产值存在显著的正向关系，但对烟农的现金收益却没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土地成本对产值和烟农现金收益均产生显著的负向影响，由于此处土地成本的含义包括流转地租金和自营地折租两个部分，这种负向影响说明了烟草种植相对较低的比较收益，烟叶的收购价格未能完全体现市场规律，但由于烟草种植具有严格的计划性，烟农被约束在专卖的制度笼子里。
四、提高烟草种植效益的对策
1. 全方位提高烟草种植管理水平。根据上文的分析可知，烟草种植过程中的人工成本、物质和服务费用、土地成本均呈现快速的上升趋势。就烤烟而言，2005 ~ 2014年间烟草种植总成本的平均增长幅度（18.6%）高于产值的平均增长幅度（14.4%），这直接影响到烟草种植业的整体效益。为此，必须降低人工成本、物质和服务费用这两部分主要成本（两者平均占比分别是55.31%、36.54%），实现总成本的增长幅度低于产值的增长幅度。因此，探索土、肥、水、药的高效田间管理，探索如何科学利用光温水气等自然资源，探索通过烟叶机械化水平替代手工劳作，成为烟叶种植成本控制的主要挑战。将制造业的精益生产方式延伸应用于烟叶种植业，提出通过精确信息、精良技术、精准作业、精细管理、精干队伍五个方面推进烟草种植的精益管理（刘敬如，2014），为全方位提高烟草种植管理水平提供了很好借鉴。
2. 提高烟农的现金收益。表3就烤烟、桑蚕茧、三种粮食、苹果、蔬菜的相对收益进行了比较分析，可以得出烟草并非一定就是农民种植的最佳选择；而且，虽然表2显示烟农每亩的现金收益的年均增长率约为14.47%，但农民为了种烟不得不被“禁锢在农地”，而不能像种粮的农民一样采取间断性的进城务工的方式来获得收入。事实上，尽管各地加大了烟草农业的各种反哺，但烟农现金收益的生产函数并非证明物质与服务费用和现金收益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只能说明反哺式的投入部分抵消了成本上升因素，却没有显著提高烟农的现金收益。烟草专卖不是把农民锁在专卖的“制度笼子”里，而是在国家利益至上、消费者利益至上的同时实现与烟农的共赢。只有切实关注烟农的利益，特别是贫困山区烟农的脱贫致富，才能夯实烟草行业可持续发展的基础。
3. 建立烟草种植农地低成本流转机制。《国家烟草专卖局关于发展现代烟草农业的指导意见》（国烟办［2007］467号）指出：加快发展规模化种植、稳步推进集约化经营，而烟草种植农地的适度规模化流转则是规模化、集约化的前提条件。随着烟草用地流转成本的持续提高，烟草用地的实际成本也在提高，虽然土地成本是烟草种植成本中占比最小的一块（2005 ~ 2014年的平均占比仅为8.15%），但土地成本比人工成本、物质和服务费用的增长速度还快，是总成本中增长幅度最大的一块（年均增长幅度为26.46%）。在面积既定的情况下，如果烟叶的收购价格不能反映市场实际水平，土地成本将对每亩产值和烟农现金收益产生负向影响，这个结果在产值、现金收益与成本构成的多元回归模型中已经得到分别验证。因此，烟草用地的流转不宜采用竞争性的农用承包权交易机制，相反，只能建立政府主导下低成本的流转机制，以降低农地成本对产值，特别是烟农现金收益的负向影响。
4. 提高烟草种植的科技水平。从表4可以看出，物质与服务费用是烟草种植总成本的重要部分，这里的物质主要指育苗、化肥、地膜、农药、烤煤等物资；而服务主要指机耕、培土、统防统治、施肥盖膜、编烟、烘烤、采烟、分级等专业化服务。提高烟草种植的科技水平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烟草种植的科技水平，包括烟草农业防灾减灾、烟草病虫害防治、烟草栽培技术、烟草生态环境研究等相关研究，这些研究带有公共产品性质，只能由政府主导进行科研投入；二是烟草农业机械化水平，先进的农业机械化水平可提高人工成本的技术效率，有助于提升人工成本对烟草产值和烟农现金收益的显著正向影响；三是烟草种植的科学组织形式，目前各地推广烟农合作社，积极发挥资源共享、专业分工的优势，克服分散种植、小规模经营的低效率。从式（4）烤烟产值和式（5）烟农现金收益的生产函数来看，当前烟草种植仍处于规模报酬递增期，特别是物质与服务费用保持较高的弹性系数，提高烟草种植的科技水平，将正向影响烟草产值和烟农的现金收益。

主要参考文献：
冰水，建利，江洪东．论烟叶精益生产［J］．中国烟草学报，2014（2）．
崔永伟，杜聪慧．生产函数理论与函数形式的选择研究［J］．中国管理科学，2012（11）．
王玉娟，李彤．不同规模下奶牛养殖的成本收益比较［J］．财会月刊，2014（11）．
刘敬如，王毅敏．烟草控制框架公约的法律适用浅析［J］．中国烟草学报，2014（4）．